一叶笑谈武术自学之路
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国人中说拳的越来越多,而且对于很多人练是为了说。鄙人虽功夫一般,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至少还积累了点浅见。这几天对孙门争论的挺激烈,其实真是浪费精神。老一辈的拳家我还是见过不少,如杨松山、杨奎山、刘志清、郝家俊、马礼堂、李天骥、沙国正、何福生、周元龙、顾留馨、万籁声等等等等,不一一枚举了,提起孙禄堂先生,老练家子们没有一个不服的,皆认为孙禄堂先生是绝顶的功夫。这本来就是早已盖棺论定的事。就象多少年后,人们争论当年贝利、马拉多那会不会踢足球一样,吵的天翻地覆,简直是太无聊了。

据我多年的见识,孙门的情况正如周元龙先生所说:真正的传人极少。因为孙氏拳多少年来都是师选徒,而不是徒找师。记名很多,但不教你真东西。这与钱无关,全在缘份。真正得孙氏拳真传的,据说除了孙存周外,只有上海的一位支燮堂。在上海,还有一位原浙江省武术队教练凌耀华,他也是孙门传人的。他得到的是孙氏八卦盘根和太极拳,这些都是非常高超的地方。

北京还有个名叫张烈的人,他似乎很聪明,但是他的拳理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,是他自己独创的一套。如果要谈到黄万祥,他虽然也是一位有才华的人,但是他的功夫只能算是俗中的佼佼者,也许不能称得上脱俗。我听闻安徽有个余永年,他虽然也有所成就,但更多的是保守一些,对于外界并不开放。

至于白普山,我并未亲眼目睹过他具体如何。但是我知道童旭东是个研究历史方面的小伙子,有些资料掌握得相当好。但遗憾的是他实际上并没有太高超的地步,因为他更多地投身于管理企业而非深入学习武术。而开封还有几个小伙子,他们也能打打看,不过他们现在都已经够资格成为重要人物了。

关于杨澄甫的问题,有些人认为他的时代之后,就没什么真东西可言,这是不正确的话。当时杨澄甫先生确实非常厉害,当年去广州的时候,即使李济深借给他房子,并送给他两个小姐(相当于是现代意义上的二奶),这说明他的水平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地步。

根据我的体验来说,在上海练习杨式太极的人比较出色,比如田照临和叶大密,他们各自都有一套自己的风格。不过,我始终没有遇到那些真正脱俗、高超的地手。在金仁霖那里,可以看到推手技巧非常出众,而蔡松芳则被描述为神秘莫测,但实际上可能并不是那么神奇。此外,还有葛某和傅钟文,他们各自都有些独特的地方。

北京也有两大支流崔毅士和汪永泉,但是相比上海来的感觉稍显不足。而且,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,比如王培生虽然气场很强但最终输给牛胜先;吴图南则有点像半个人物;而刘晚仓,则是一位真正能够让对方离地飞出去的大师级人物。他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手法,让对手发出去达到离地数尺高度,这样的技术实在令人敬佩。而现在,小马和李经五虽然尝试模仿这样的技巧,但仍然差了一截远水难救燃油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。

最后,要谈到汪永泉,我觉得其功夫属于俗手,即便如此,也有一定的基础。不管怎样,这种讨论总是在不断进行着,最终决定权在电视台,那时再讨论什么才是真的“脱俗”吧。此时此刻,没有几个人会相信这样的描述。但未来,一切将会揭晓。那时候,我们再回头看看这些争议是否值得思考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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